她自暮色深处走来,古红纱衣流转着千年辰砂的光晕。流体盒式框裁开空气时,仕女执笔挥毫是她,以朱砂为墨勾勒出曼妙倩影,使我相信了一见钟情,散尽千金只想为她赎身。
自打我一岁球龄,她便一直伴我左右,陪伴是她最长情的告白,她与我执手度过青涩年华。她看向我不肯移目的样子就像其倔强的抗扭,使我不禁深吻下去。清晰的击球反馈正如她牵着我的手,证明她对我爱的真实。
她懂我高远的踏实稳重,懂我收吊的委婉含蓄,懂我搓勾的细腻心思;我知她杀球的凌厉,知她不屈的性子,知她孤傲的野心。我们的默契是阴阳双鱼游弋的轨迹,无需眼神交汇便知风起何处,不必言语相商已晓云归何方。倘若她的美中不足的是面临进攻时发颤而无力的双腿,我情愿做她最坚实的后盾供她依靠。
想触及她更深一些,深入灵魂地更契合一些,我轻柔地剥落她的底胶,裸露她
温润如玉的木质长腿,抚上她6.2mm的纤纤细腰。我痴狂地舔舐她的娇躯,直至口腔里溢满草莓味阿尔卑斯棒棒糖的甜,意犹未尽地为她披上白纱,穿上玫红嫁衣。
七十六孔洞伸出的是她紧握而微颤的玉手,咬牙坚持的腰杆一次又一次承受我的冲击,又心甘情愿迅速调整身姿期待下一次,那些ab线咬住的羽翎正以520km/h的速度射出,伴随她的惊呼的是直瞄界内倾泻的一抹白迹。
胜负不过指间流沙,唯有这灵台相照的刹那,让两簇心火熔作她后脊的浮世绘霜纹。每一次喘息间,那道蛰伏在湖蓝的闪电状印痕随她心跳起伏闪出若隐若现的暗红。我望着出了神,七魂被勾了六魄,千言万语汇成一句:
“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