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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适娴笔记备战 亲历百届全英:昔日对手再隔网

时间:2010-04-09 10:16 来源:羽毛球 作者:佚名

  同样第一次出战全英的杜鹏宇0比2败给了印尼名将索尼,“关键时刻我觉得我还是缺少得分手段,今天也确实打得有点着急,第一局只输了两分,很可惜,第二局上去一下子没缓过来,就落后太多了,还要回去好好练吧。”输掉了比赛,杜鹏宇收获了经验。

  今年年初刚刚夺得了韩国超级赛冠军的王适娴也在第一轮结束了自己的首次全英比赛,“为了准备和这个印尼选手的比赛,我昨天写了两页纸呢!”热身时,王适娴还是很轻松,但谁都看得出,她很重视首轮的比赛。没想到事与愿违,今天上了场,王适娴却怎么都找不到状态。副总教练钟波觉得,王适娴输球,主要原因是失误比较多,感觉人在场上比较紧,总是对不上节奏。

  第一天,中国队有6名选手首次出战全英,4人晋级,2人遭淘汰。

  3月11日 76岁与15岁

  在伯明翰,我们住的是组委会指定的酒店,很多司线裁判也住在这里,每天早上吃早饭时,我们都能看到他们。他们都穿着统一的红色长袖套头衫,其中的一个男孩引起了我们的注意,看到他穿的衣服,我们觉得他应该是个司线,但看着他稚气的面庞,我们又觉得疑惑,上前询问,他告诉我们,他叫戴维, 今年15岁,是今年全英赛场上最年轻的司线裁判。

  在赛场上见到戴维,你会觉得他的沉稳远远超过了年龄。坐在司线的位置上,帽子几乎遮住了他的脸,让人不太容易判断出他的年龄,而他呢,坐在那里一丝不苟,喊“OUT”一点都不犹豫。

  别看戴维年纪不大,当司线可不是第一次了。据他自己介绍,他来自威尔士,现在当地一家高级中学就读。5年前,抱着玩玩看的心里,他去打了一次羽毛球,没想到从此喜欢上了这项运动,每周都要去打两次,先是在一个俱乐部打,然后在郡里打。两年前一个偶然的机会,他成了威尔士公开赛的志愿者,在比赛中负责擦地板。“当时就有人问我,你想不想做司线,我说可以啊,于是我就开始做司线了。”说到成为司线的经历,戴维很得意,他说,能够在第100届全英公开赛上担任司线很开心,也很自豪,而且能够这么近距离地接触到顶尖球员,看到这么多顶尖选手的精彩比赛,他也觉得很过瘾。现在,他正在学习裁判规则,希望将来也能取得裁判资格。

  第一次来全英担任司线裁判,戴维的妈妈特意从威尔士开车陪他过来。白天戴维工作,妈妈就坐在球馆看球。几年前,她对羽毛球还一点都不了解,因为儿子喜欢上了羽毛球,她也开始关注,并且也越来越喜欢了。“戴维一年前开始在威尔士的一家羽毛球训练学校打球,他的教练很厉害,曾经是威尔士队参加奥运会的教练呢。”说到儿子,当妈**很开心,“今年全英结束后,他会去参加威尔士卫星挑战赛的男双比赛。”在妈妈看来,自己的儿子能在这样重要的比赛中担任司线,真的是非常难得的锻炼机会。她说,儿子最喜欢林丹,他现在的动作都好像在模仿林丹,他非常希望成为像林丹那样的高水平选手。不过,对于自己的未来,戴维有着更多的梦想,“将来我想学医,做名医生。当然我很喜欢打球,我也希望能够代表威尔士参加奥运会。”

  有人第一次到全英公开赛做司线员,也有人将百年全英作为自己执法生涯的最后一站。

  今年76岁的阿兰•范维克(Alan Fenwick)在全英担任司线裁判已经有35年了,“我一直对羽毛球很感兴趣,我的父亲就喜欢看全英比赛,我很早也就跟着他一起看了。1974年我40岁,来看球时,他们问我想不想当全英比赛的司线,可以在离球员那么近的地方看高水平的比赛,我当然愿意啦。我不能说我热爱这份工作的每分每秒,但至少98%的时间我都感觉很享受。”回忆起自己的工作,艾伦•范维克(Alan Fenwick)很开心。但他也承认,作为裁判和作为观众还是有本质的不同,“在场上,我们要承担很大的责任,一个判罚也可能改变比赛的结果,所以我一定要看得很准。虽然比赛很精彩,但我更多还是要注意球的落点,所以也错过了一些精彩的球。不过,这么多年来,几乎没有球员很粗鲁地对待我。我觉得东方球员更容易接受判罚,即使他们有时候有所质疑,但他们顶多就是看你一眼。”

  当全英的司线裁判不仅一分钱报酬都没有,还要自己承担交通住宿等费用。以前,当全英公开赛还在伦敦温布利举办时,住在伦敦的范维克觉得很方便,后来全英公开赛移师到了伯明翰,他的家也搬到了伯明翰以南的格洛斯特郡,他每天要开车往返70英里来执法,“每年的正赛第一天对我们来说都是最长的一天,因为比赛会从早上10点打到晚上10点多,我要执法差不多7、8场比赛,确实有点累。第一天正赛结束的时间晚,我回到家已经是午夜了。”

  范维克说,前些年,当他还年轻的时候,他可以自己开车来伯明翰,这几年因为上了年纪,他的儿子会每天早上送他过来,晚上再接他回去,“他今天就在看台上呢。”老人说。虽然很辛苦,但老人还是非常享受每年一次的全英公开赛。在他看来,这些年,全英公开赛也在慢慢发生着变化,“最明显的感觉就是全英的比赛水平越来越高。原来,全英公开赛就是欧洲选手参加,后来世界上的选手都来参加,而且亚洲球员越来越占主导地位,比如中国选手,去年一下子拿了5个冠军,几乎统治了比赛。”

  “另外,过去赛场比较安静,几乎只能听见打球的声音,我喊出界的时候不用很大声音大家就能听见,现在亚洲球员越来越厉害,观众中也有很多亚洲人,他们都有自己支持的选手,会为他们呐喊。我再喊出界的时候就得非常大声,主裁才能听见了。现在英国的观众也会为自己支持的选手加油,场上更热闹了。能听见各种语言的加油呐喊声,还有很多观众拿着那种充气棒使劲敲,气氛真是很热烈。”范维克接着说,“我记得我第一次看全英赛是上个世纪40年代,其实我也不知道这个比赛有什么特别,但它就是能吸引很多高手来参赛,观众也非常懂球,很多观众都是连续好多年一直来看比赛。”

  能够在全英连续执法35年,范维克很自豪,“我很想一直来这里做司线裁判,但我知道我总是要离开的,所以今年来到这里时我就告诉他们,明年我不会再来当裁判了。今年是第100届全英公开赛,我觉得在百届全英之后结束我的裁判工作,应该是我对全英最好的纪念吧。”谈到离开,老人没有一点伤感。老人告诉我们,他的孙子今年11岁,已经开始打羽毛球了,明年,他会带他来看全英,而且他还会穿着今年做司线裁判时穿的这件红色套头衫。

  其实,很多人早就注意到,在全英赛的边裁中,年轻人并不多。据新闻官威廉先生介绍,今年一共有90名边线裁判,来自英国的四面八方,他们中有大学讲师,有会计师,有退休教师、退役军人,还有秘书保安等,职业五花八门。或许是因为要自己承担全部费用,年轻人很难放下一周的工作来这里吧,所以全英赛场上大部分司线都比较老,但威廉先生觉得,更重要的原因其实是因为热爱。和这些司线聊天,你会发现,他们个个都是老资格了,很多人都是连续很多年在全英做裁判。

  出生在伦敦的摩顿夫妇平常是一家网球协会的工作人员,摩顿先生从事财会工作,摩顿夫人做行政工作。从1985年开始,夫妇二人就在伦敦担任了全英赛的司线裁判。1987年,摩顿先生经过考试获得了主裁资格,夫妇二人一个是主裁,一个是边裁。后来全英赛搬家了,他们也一起来到了伯明翰。摩顿夫人说,相比于原来在温布利的赛场,伯明翰的NIA设施更好,比赛气氛也更热烈。因为全英公开赛规定主裁年龄不能超过60岁,3年前,摩顿先生又和夫人一起做起了司线,“我们喜欢羽毛球,我们很享受在这里的工作。明年、后年、还有今后的很多年,我们都会在这里的。”

  3月12日  我们都是志愿者

  今天,全英公开赛进入了四分之一决赛。前几天还可以随便进出的一楼场地一个出入口忽然有工作人员拦住了我们,“对不起,这里今天只允许运动员出入。”拦住我们的工作人员有礼貌地向我们解释。循声望过去,我看到了一个中国人的面孔,“你是中国人吗?”我问,“是啊。”他开心地回答,“我是这里的志愿者。”

  拦住我们的志愿者叫张俊,今年28岁,2004年他从北京航空航天大学毕业之后自费到英国留学。“我喜欢羽毛球,4、5岁的时候就开始打了,上大学的时候就经常和同学一起打球,来英国读书后,我也一直在打。”张俊说。刚来英国的时候,他在谢菲尔德读研究生,很早他就知道全英羽毛球公开赛,所以来到英国的第一年,就向组委会提出了申请,想成为全英公开赛的志愿者,第二年,他的申请得到了批准,成为了全英赛场上第一位中国司线员。“我记得我第一场当边裁做的是陈宏的比赛,那是2005年,当时他的对手是谁我都忘记了,就是觉得很兴奋。”说起第一次的裁判经历,张俊很开心。他说,因为全英的边裁要自己解决食宿,他特意在网上求助,“最后有一个中国留学生愿意给我提供一周的住宿,我就坐火车从谢菲尔德来伯明翰了。”

  如今,张俊已经在伯明翰开始攻读博士学位,“在这里上学更方便了,每年我都在这里做司线。我最喜欢的球员是林丹,2007年他决赛的那场球就是我做的边裁。”今年,张俊原本希望继续担任司线裁判,“可能是因为今年是第100届全英吧,组委会没有同意。”没能继续担任司线,张俊便选择来当一名普通的志愿者,“我今年的工作很简单,就是在场馆入口检查进入人员的证件。其实做什么工作无所谓,全英的历史那么悠久,能参与,能见到很多我喜欢的球员,就很好了。”张俊说,他第一年来这里做司线裁判时,还只有他一个中国人,“当时只有我一个,这两年是越来越多了。”

  在全英公开赛采访期间,我们还碰到了好几位中国留学生,他们有的是赛场工作人员,有的是互动活动的工作人员,他们说,全英公开赛,超过80%的工作人员都是志愿者。有他们这样来自中国的留学生,也有其他国家的留学生,还有很多当地人。

  的确,走进NIA,到处都可以看到志愿者的身影,他们肤色不同,有上了年纪的老人,也有正在读书的年轻人,每天比赛开始前的4个小时,他们都会准时出现在这里,换上工作服,带好证件,检查一下自己的准备情况,然后静静地等待着比赛的开始。尽管他们的工作很不起眼,检查证件,回答问题,打扫卫生,但一年又一年,他们都会在3月上旬的这一周出现在这里。在今年百届全英的纪念刊上,英格兰羽毛球协会主席约翰 • 哈维斯先生专门对这些志愿者表示了感谢,“我要把我的感谢送给全英公开赛的志愿者们,正是有了他们勤奋的工作,才让全英公开赛这项百年的赛事成为独一无二的比赛。”

  3月13日  他们的全英记忆

  今天,全英公开赛五个单项展开了半决赛的争夺,有4场比赛都是中国队队员之间的较量,前几天还非常忙碌的中国队教练们终于可以稍稍轻松一点。坐在看台上,他们也说起了自己的全英记忆。

  “我印象最深的不是拿冠军,而是我的手被电话卡住了。”说起对全英的记忆,张军脱口而出。当运动员时,张军曾经3次获得了全英赛的混双冠军,他说卡手的故事就发生在有一年的决赛之后。

  “我现在已经记不得是哪年的决赛之后了,只是记得当时我很开心,就在这个球馆的走廊里给家里打电话。当时我用的是那种投币电话,打电话时我就把手放到了退币的出口处,一不小心,我的手就被卡住了。”说起当时的情景,张军还是忍不住地笑,“手卡住了我就很着急,想赶快把手拿出来,但越着急越卡得紧,我一个劲儿地冒汗。还好当时赵婷婷正好经过,我赶快让她帮我找工作人员,折腾了快一个小时,我的手才拿出来。”张军说,为了“解救”他的手,工作人员可是没少费劲,“后来,为了防止这样的事情再发生,组委会把走廊里的投币电话都拆了。哈哈,你看现在二楼的走廊都没有电话了,那都是因为我啊。”

  张军开心地开着玩笑,在他的记忆中,全英公开赛的确很特别,“我其实挺喜欢全英的比赛气氛,观众席比较暗,灯光都集中在场地上,感觉就像在T型台上。这样的灯光设计让运动员很兴奋,不论在哪个场地都感觉自己好像在打决赛, 真的挺享受。”

  “我第一次打全英应该是1999年。”夏煊泽说,虽然距离自己第一次征战全英已经过去了11年,但很多事他都记得很清楚。“我们那时候的男单是64位,比现在还要多打一轮,当时我的第一轮对手是印度的戈比昌德,我赢得很轻松,2比0,后来他在2001年也拿到了全英冠军;第二轮我的对手是奥运冠军、丹麦的拉尔森,这也是我第一次跟奥运冠军交手。那时候我刚出道,还没什么感觉就输了,人家是奥运冠军,当时我的实力确实还差些。”不过一年之后再次来到全英赛场,夏煊泽就实现了梦想,“2000年我就拿了全英冠军,决赛是跟陶菲克,当时他的状态很好,但决赛我赢得很漂亮,15比6 、15比13,2比0就胜了。现在。想想,当时的感觉真好,赢完把拍子往空中抛,转身跟李导、汤导握手拥抱。拿冠军的感觉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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